打了4年的安里昂之役,終於在希爾軍隊響撤天際的歡呼聲畫下句點。

普林艾頓王國的最後一座城池染上自己國家士兵的血,被迫屈辱地容納這群入侵者。居民看見這些嗜血的戰爭工具,不自覺的想像他們殺害自己最親的親人,滿城悲泣。

對普林艾頓忠心的人企圖以自己薄弱的力量與他們抗衡。但,口水和怒罵,對這些訓練精良的士兵們,有效嗎?

受不了這樣的打擊,開始有人企圖自殺,卻一一被這群侵略者阻止。

「你們最好別給我自殺。」半開的黃金面甲透露出冷峻得令人絕望的聲音,瞬間劃破來自弱者的哭聲和怒罵。一片死寂,連刻意壓低的啜泣也可以清晰聽見。

「我才~不會讓你們輕易的死去,如果你們還是想自殺,以後的奴隸工作我會讓你們更加生不如死~喲!」猶如宣判死刑般,而聲音卻是出奇的稚氣。聲音來自另一個全身包覆華麗甲冑,看起來卻只有12歲的孩子。兜鑒卸下,烏黑柔軟的頭髮隨風飄動,一邊快樂的揮動流暢的巨大雙手劍,一邊說著不像他年紀該說的話。

「聽見了吧!如果你們肯聽話,以後的日子也許會好點,全部給我跪下!」戴著黃金面甲的騎士一聲斥喝,仍有頑強抵抗者,他們顯然不把這名騎士放在眼裡。其中有一名看似這群抵抗者的領導者率先站了出來,臉色凝重而且雙腳發抖,但下一秒,卻堅定的宣示了他的意志:

「吾國普林艾頓永世長存、永世不滅!有吾意志者皆普林艾--」還沒宣示完自己的愛國理念,希爾的一名弩弓手冷不防地射出一發箭矢,貫穿了他的心臟,箭頭開始在他身上蔓衍黑色毒霧。

「隊、隊長---」兩個並排的男子也在驚恐之際被貫穿腦部,當場倒地。

「哼…又在說那種永遠不可能的事情。」

沒有群眾抬頭看這血腥的光景,想必抬頭的代價和他相去不遠吧。但弩弓手並沒有停下手邊的殺戮,不願下跪的抵抗者對他來說只不過是活生生的箭靶罷了。

隊長看見了這一幕,曾經浴血奮戰的對員們,如今被當作垃圾般蹂躪…強大到幾乎壓抑不住的忿怒和悲傷,促使他擠出最後一絲力量。

「e' sala eamono waku'o yalinze!!」血液開始沸騰。那位被稱為隊長的男人,胸口的箭傷開始大量湧出和著毒的黑血,不一會兒,黑血蔓延了所有的居民。

「哦~是死神之護啊…」說完,小男孩馬上將手上的雙手劍往上拋,凌空的雙手劍發出了不祥的藍色光芒,開始越轉越快,然後就像車輪般衝向隊長。

「滾開!la'beno de'qener te'fier!!」本來應該被射死的那名隊員用了同樣的方法救隊長,但是力量卻顯得不足,雙手劍在他的面前應聲倒地。

然後是…黑血、黑血、黑血…!!

「咯…啊啊啊啊啊!!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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